看看张颂文饰演的高启强(以及高启盛)。

《狂飙》观后感:张颂文演的高启强,我只能说牛逼!
 
  张颂文被吹爆实至名归,演的确实牛逼,个人觉得有几场戏是目前更新的27集里面最闪光的时刻。
 
  第一处,唐家兄弟给他3万块钱的时候,他正式成为了唐家兄弟的带头人,完成了第一次转变。
 
  第二处,李有田父子带众人在饭局上让启强吃瘪,那时候他正在膨胀期,刚刚得势不久就遇到了麻烦。心里想做点事情,吃瘪以后极力克制,但又因为被一群土鳖耍了,藏不住卖鱼佬的小人物脾气。弟弟启盛在饭局上听到“臭卖鱼的”那个小伏笔,埋的非常漂亮。这一场戏里,兄弟二人的**格已经对两人的结局做出了铺垫。
 
  第三处,泰叔用茶宠点拨启强办事不利,拨权给程程的时候,启强的暴发户痕迹最后一次出现,从这以后,启强才开始向强哥转变。
 
  有很多人都在夸“张译拉警戒线”那一集,给张颂文了一个仰角特写,说表情霸道。我认为这是表现冲突的必要手段,而非表演人物的必要手段。
 
  因为要让大部分观众看到双方的较劲,要看到从这一刻起划清的界限,实际上,启强这个人物的表现根本不需要如此粗暴的方式来进行。当然这也跟我的个人趣味有关,高启强人物的闪光之处,大概是在心思和**格的一点点变化中体现出来,这是一个人物的心路历程,是人格魅力,而一个直给的特写,或者是霸道表情、动作都是辅助画面表达的材料。这些不过多啰嗦。
 
  对一个悲情的、底层人物来说,可能更重要的是观众是否愿意跟人物“达成协议”。
 
  举例来说,我看到网上有人把高启强和《人民的名义》中的祁同伟做类比,我觉得可以这样理解。
 
  祁同伟更贴近于现实,倒插门、上门女婿,委屈自己来换取前程的普通人在群众当中比比皆是,祁同伟的悲情是由于他的行事逻辑顺应大众情绪,大众期望他的付出有所回报(即便明知这是个反派角色),这就是观众愿意跟祁同伟达成协议的表现。
 
  而高启强始终是虚构背景中的虚构人物,现实里,群众很难在身边看到那么多翻身的卖鱼佬,而且事实上剧中的时间线里,做水产生意收入还比较可观。这里不过分抠细节。
 
  总之,观众可以理解他的动机,但他的存在始终脱离现实,他的悲情来源于“到头一场空”的无力感——保护了半辈子的弟弟,最后是因为自己中枪跳楼,也可以说,是命运的残忍逼迫观众去跟着一个底层人的苦难往前走。这股作用力是叙事带来的,而非观众的选择,因此并不算是观众跟人物达成了协议。
 
  就像祁同伟自尽之后仍然有观众替他叫屈,而高启强(目前来看),观众大概率会止步于对命运无常的唏嘘,代入感没有那么强。
 
  祁同伟和高启强最本质的区别就在这里,“祁”具备群众典型**,“高”相反,他始终是创作手法的产物,只能在理论上引导观众,刺激不到观众内心的对底层人的身份认同。但这并不是说张颂文演的不好,他真的尽力让这个人物更可信了。
 
  我们不妨可以试想一下,当初的卖鱼佬高启强被唐家兄弟欺负之后,并没有遭遇3万块的灵魂黑夜,而是被曹闯挖掘当了警察,那么,高启强是否会成为跟安欣一样的人?
 
  我相信“是”。
 
  我发觉,在3万块交接的那个夜晚之前,高启强拥有着和安欣一样的执拗、本分、吃多大苦都要坚守原则,为人传统,有时会摆出“一家之主”的自我,弟弟基本就是孩子,没什么存在感。
 
  他们两个人的底色在一开始是非常重叠的,只不过高启强的天赋,是出于不幸的命运被激发出来,从此黑化。从剧中很多次的安欣和高启强的镜头暗示都可以看到,两个人走上不同的路。
 
  所以,张颂文的表演赋予了这个人物可信度和生命力,至少,我们是愿意听这个卖鱼佬说话的。
 
  我理解,反派之所以迷人,是因为反派往往会在颠覆既有规则的时候,在不平坦的路上,带着观众释放内心的恶,更可怕的是,如果这个反派引发了深度思考,开始让观众自己在心里对善恶展开矛盾,又碰巧在此刻增加了一抹悲情、浪漫色彩的话,那么这个反派注定迷人。
 
  在高启强身上,比较明显的一个瞬间,就是跪倒在泰叔面前的那一刻。
 
  他颠覆了自尊,颠覆了阶级规则,颠覆了大众对做好事还是做坏事的常规判断,他释放了观众内心对翻身的欲望,他引起了观众对他命运的思考,底层人的忍辱负重,不管怎么跪,多少都带点悲情。
 
  只能说,现实中的黑恶势力一定一定是大众所不能容忍的,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恶,有多恶,这也是普通大众很难想象的,所以对反派的美化,只要不出现诱导**的错误,它毕竟是创作手段,不然,我们去看法治进行时就够了,那更严谨。

来源:我是二八企鹅号 作者:狂飙观后感
本文来源于网络,如侵联删!
句子汇(www.juzih.cn)致力于高质量知识类免费分享,持续提供有价值的内容,让知识获取更便捷!

上一篇:《满江红》电影有感:岳飞永远是民族英雄 下一篇:《狂飙》观后感:有动脑子演戏,才是观众的福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