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格尔诗意的栖居
1、海德格尔诗意地栖居英文
(1)、这是有我之境,而禅意是跟“无我之境”相通的。“无我之境”呈现出来的一个世界,好像是没有人的干预,没有人的气息的一种状态。这样一个状态,不是随便能够看到的。
(2)、一旦我们让自己涉身这样的学习,我们就已然承认自己还无能去思。
(3)、这就是我的工作世界——以来访者和夏季猎奇者观察的眼光看。我自己压根就没有观察风景的概念,从来没有。我是在大的季节起伏中经验它每个小时的变化,经验它昼夜交替的变化。厚重的山脉,山脉原始岩石的坚韧,缓缓生长着的杉树,山地原野开满鲜花的明媚而又肃穆的壮丽,在辽阔的秋夜中山溪的流水潺潺,深雪表面严格的单纯,所有这一切景象都拥入脑际,润入心田,在那上面,与它们的交相激荡贯通了日常此在。
(4)、向死而生的意义是:当你无限接近死亡,才能深切体会生的意义。——马丁·海德格尔《存在与时间》
(5)、“诗意地栖居”则兼备栖居与筑造的概念,指向以诗意的人生形式实现人生的本质。它不再与人类日常的“劳绩”或筑造对立,而是内化其中。“诗意地栖居”在短期来看是从事还原栖居本质的筑造,如读诗、作诗,在长期来看则是形成具备诗意的思想境界和生活方式。在这个意义上,“诗意地栖居”对人生的重要意义就被揭示了。正如康德所说:“人应当成为目的,而不是手段。”人类的一言一行、人生的一分一秒可以成为栖居,符合人类的天性,展现人生的本质。
(6)、诗人从跃动喧嚣不已的现实中唤出幻境和梦。
(7)、 海德格尔在思考时,多在“追问”。我们的任何“追问”,都是在追问世界在我们心中留下的印象、形象、观念、思绪,或者说,是在我们心中形成的“子人格”。因此,任何的“追问”都是在于自己“通心”。
(8)、也许作诗是一种别具一格的度量。更有甚者,也许我们必须以另一种声调把“作诗是度量”这句话说成“作诗是度量”。在其本质之基础中的一切度量皆在作诗中发生。因此之故,我们要注意度量的基本行为。度量的基本行为就在于:人一般地首先采取他当下借以进行度量活动的尺度。在作诗中发生着尺度之采取(Nehmen)。作诗乃是“采取尺度”(Maß-Nahme)——从这个词的严格意义上来加以理解;通过“采取尺度”,人才为他的本质之幅度接受尺度。人作为终有一死者成其本质。人之所以被称为终有一死者,是因为人能够赴死。能够赴死意味着:能够承担作为死亡的死亡。惟有人赴死——而且只要人在这片土地上逗留,只要人栖居,他就不断地赴死。但人之栖居基于诗意。荷尔德林在人之本质的测度借以实现的“采取尺度”中看到了“诗意”的本质。
(9)、“我在”是一个多么有深意的词儿,她证明着我们不同于简单的动物,我们是会思辨明道理的高级动物,除了简单再简单的物质生存条件之外,人,还要“在”精神的矛盾折磨中进行自我的否定再否定,这样,人类的思想才会进一步,或可说,这样的思维促使我们在进化过程中得到完善。这一“精神”上的不懈追求,正是海氏所一再强调的对神性的敬仰。他把“人、天、地”与“神”组合成了四重的世界,人,诗意栖居于其中。一直很矛盾于哲学是纯理性的认识还是感性的认识,这两者难道不能有个折衷的统一?也许当你自以为很理性地思考时,你却不知不觉陷入于感性的认识原则中。海德格尔在诠释的是理性的“我在”,却用了非理性的情感语言:“诗便是对神性尺度的采纳,为了人的栖居而对神性尺度的采纳。”“诗首先让栖居在其本质上得到实现。”“只有当诗发生和出场,栖居才会发生。”这样的经典名句类似于康德《实践理性批判》中的那一句:让我们敬畏和惊赞头顶的星空和心中的道德观吧。
(10)、唯有词语才让一物作为它所是的物显现出来,并所以让它在场。
(11)、这个对通常的观念来说——特别地也对一切纯粹科学的观念来说——奇怪的尺度绝不是一根凿凿在握的尺棍;不过,只要我们不是用双手去抓握,而是受那种与这里所采取的尺度相应的姿态的引导,这个奇怪的尺度实际上就比尺棍更容易掌握。这是在一种采取(Nehmen)中发生的;这种采取决不是夺取自在的尺度,而是在保持倾听的专心觉知(Vernehmen)中取得尺度。
(12)、我们对这个问题甚至还没有发问,就一下子拐进关于这个问题的某种讨论中了。不过这一交代是必要的,因为对这个问题的发问和一般惯常的情况截然不同。没有一条循序渐进的通道,让我们从习惯的情况出发,来慢慢熟悉这一问题。因此,这个问题一定像是事先就置放到面前来(vor-gestelltwerden)的那样。另一方面,在进行这一置-前表像(Vor-stellung)与谈论这一问题时,我们切不可撇开发问活动,甚至完全忘却它。
(13)、人是被抛入世界、能力有限、处于生死之间、对遭遇莫名其妙、在内心深处充满挂念与忧惧而又微不足道的受造之物。这个受造之物对世界要照料,对问题要照顾,而自己本身则常有烦恼。处于众人中,孤独生活,失去自我,等待良心召唤,希望由此成为本身的存在。
(14)、 真正的思考,只有在纯粹独处的状态中才能够发生。因为,真正的思考,就是与自己通心,与自己内心丰富的感受通心。“严冬的深夜里,风雪在小屋外肆虐,白雪覆盖了一切”,在这样的境遇之中,你还想做什么呢?你还不能够放下所以的与人交往的奢望吗?你还不能够超越人们的肯定、赞美或者贬斥、误解等等吗?
(15)、 在他接到柏林大学的邀请,准备去任教时,他去向人们告别。他描写道:那位“75岁农民用他那双清澈无比的眼睛不加任何掩饰地紧紧盯着我,双唇紧抿,意味深长地将他真诚的双手放在我肩上,几乎看不出来地摇摇头。这就是说:‘别去’!”——这述说了他与乡民们建立的真挚感情,他的通心,也换来了他人对他的通心。 注:本文写于2015年。
(16)、因此,与上述观点不同,哲学按其本质只能是而且必须是:一种思的开放,即通过思的活动而将设立判准与设置位序的知之渠道和视野打开,正是在这个知中并从这个知出发,一个民族把握它的在历史-精神世界中的亲在并将之全方位启动。而也正是这个知,激发、威逼、强求着一切的追问和评价。
(17)、存在是存在者的存在,存在者存在是该存在者能够对其它存在者实施影响或相互影响的本源,也是能被其它有意识本事存在者感知认识确定利用的本源。
(18)、人活在自我的语言中,语言是人“存在的家”,人在说话,话在说人。
(19)、罗马的哲学家皇帝马可·奥勒留在他的《沉思录》里头,也有一段类似的话:
(20)、这句话似乎让人类找到了灵魂的归依之所,使人类对这个地球的赖以生存,变为一种多姿多彩、赋予诗意的生活。而诗人,做为诗歌的生产者,
2、海德格尔人诗意的栖居
(1)、(文中图片源自英国艺术家RobRyan的剪纸作品)
(2)、围绕着哲学,误解重重,而这些误解现在又大多经由像我们这样的哲学教授之手变得变本加厉。教授们习惯去做的,同时也是正当的,甚至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按教育的要求传授某些迄今流传下来的哲学知识,这样看来,似乎这些知识自身就成了哲学,其实,这至多也就只是一门哲学知识罢了。
(3)、哲学不能引起世界现状的任何直接变化。并且,所有一切只要是人的思想和图谋都不能做到。
(4)、作为栖居的筑造展开为那种保养生长的筑造与建立建筑物的筑造。”
(5)、正如您所看到的公共传播封首图,人充满劳绩,但还诗意地安居于大地之上。作为20世纪最为重要的哲学家之海德格尔令人难以捉摸,其思想复杂而浩瀚。《人,诗意地栖居:超译海德格尔》一书是译者郜元宝从海德格尔大量著作中精选160余条语段翻译整理而来。分为“存在的真理”“思想的任务”“语言是存在的家”“人,诗意地安居”“技术和人的命运”等五个部分,另附三篇重要论文。该书大致勾勒出海氏思想的轮廓与话题中心,有助于读者更好地接近原著,进入海德格尔极富魅力的、邈无涯际的精神王国……本文为书中内容节选摘编而成。
(6)、现在我们知道了荷尔德林所说的“诗意”吗?既知道又不知道。说知道,是因为我们接受了一个指示,知道要在何种角度上去思考作诗,也即要把作诗当作一种别具一格的度量来思考。说不知道,是因为作为对那个奇怪尺度的测定,作诗变得愈加神秘兮兮了。所以,要是我们准备在诗的本质领域中逗留一番(auf-zu-halten),作诗就势必还是神秘兮兮的。
(7)、精神的每一种本质形态都处在模棱两可的状态中。一种形态与其他形态愈是不可比较,误解的情形就愈发多样。
(8)、真的对冬日里的蓝天白云还有暖阳毫无抵抗力?
(9)、最激发思想的事是我们至今还不思——甚至还尚未思,尽管世界状态正日益变得更加激发思想。真的,世事的演变要求人类好像应该是无所耽搁地去行动……所以,缺乏的是行动,不是思想。
(10)、?冬日阳光不再那么灼人,刺眼,而是变得温和起来。阳光映在脸上,像母亲的手轻柔地抚摸你的面颊;阳光洒在身上,如慰藉万物的温床;阳光映在湖面上,波光粼粼,如冬姑娘眼中的秋波;阳光照在树叶上,如同输送养料的辛勤园丁。
(11)、低矮的屋顶下面分出三个房间:厨房,卧室和书房。在对面同样陡的坡地上以及两坡间狭窄的谷地里稀稀拉拉地散落着屋檐极力向外凸起的农舍。沿着坡地上去,高山草原和牧场伸展着,一直伸展到长满杉树的森林,古老,高耸入云,色彩幽深。上面是夏日明净的天空,两只苍鹰在明媚的阳光下大回转地翱翔。
(12)、人是被抛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海德格尔
(13)、如果我能向死而生,承认并且直面死亡,我就能摆脱对死亡的焦虑和生活的琐碎。仅有这样,我才能自由地做自我。
(14)、说与讲不是一回事。一个人可以喋喋不休地讲,却始终什么也没说。另一个人可以保持沉默,但正因为一言不发,他说了许多。
(15)、存在主义存在主义又称生存主义,当代西方哲学主要流派之一。这一名词最早由法国有神论的存在主义者马塞尔提出。存在主义是一个很广泛的哲学流派,主要包括有神论的存在主义、无神论的存在主义和存在主义的马克思主义三大类,它可以指任何以孤立个人的非理性意识活动当作最真实存在的人本主义学说。存在主义以人为中心、尊重人的个性和自由,认为人是在无意义的宇宙中生活,人的存在本身也没有意义,但人可以在存在的基础上自我造就,活得精彩。
(16)、“诗意地栖居”最早见于德国浪漫派诗人荷尔德林的诗:
(17)、本书是海德格尔著作中值得重视的一部,法国的《读书》杂志甚至把本书选入“理想藏书•哲学类”(世界古今哲学)前十种,把它与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等哲学史上的经典相提并论了。
(18)、人在最短的时间里把最长的距离抛在身后。他把最大的距离置于身后,从而以最短的距离把万事万物都置于目前。
(19)、思就是在的思,……思是在的,因为思由在发生,属于在。同时,思是在的,因为思属于在,听从在。——海德格尔
(20)、当荷尔德林谈到栖居时,他看到的是人类此在(Dasein)的基本特征。而他却从与这种在本质上得到理解的栖居的关系中看到了“诗意”。
3、海德格尔诗意的栖居作文800字
(1)、人是被抛入到这个世界的,他是本事有限处于生死之间对遭遇莫名其妙在内心深处充满挂念与忧惧而又微不足道的受造之物。这个受造之物对世界要照料,对问题要照顾,而自我本身则常有烦恼。处于众人中,孤独生活,失去自我,等待良心召唤,期望由此成为本身的存在。
(2)、只要这种善良之到达持续着,人就不无欣喜,以神性来度量自身。这种度量一旦发生,人就能根据诗意之本质来作诗。而这种诗意一旦发生,人就能人性地栖居在大地上,“人的生活”——恰如荷尔德林在其最后一首诗歌中所讲的那样——就是一种“栖居生活”。(斯图加特第二版,第一卷,第312页)
(3)、马丁·海德格尔是20世纪存在主义哲学的创始人和主要代表之一。逝于德国梅斯基尔希。马丁·海德格尔在现象学、存在主义、解构主义、诠释学、后现代主义、政治理论、心理学及神学领域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其代表作有《存在与时间》、《形而上学入门》等。
(4)、人们对哲学表现出兴趣,还不足以证明他有任何去思的准备……恰恰相反,从事哲学比别的任何事情都更能给我们造成一种顽固的错觉:好像只要不懈地“哲学”,就是在思了。
(5)、人活在自己的语言中,语言是人“存在的家”,人在说话,话在说人。
(6)、向死而生的意义是:当你无限接近死亡,才能深切体会生的意义。
(7)、我们绝不应当让恐惧或别人的期望划定我们命运的边界。你无法改变你的命运,但你能够挑战它。
(8)、“哲学绝无用途”,这种说法完全不错且十分正常。错只错在以为这个关于哲学的判断到此就了结了。也就是说,我们还可以一个反问的形式略微续上一句,即如果说我们拿哲学绝无用途,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哲学,对已经在从事着哲学的我们,最终也是无动于衷呢?关于哲学不是什么的问题,我们就说这些,以资澄清。
(9)、群山无言地庄重,岩石原始地坚硬,杉树缓慢精心地生长,花朵怒放的草地绚丽而又朴素的光彩,漫长的秋夜山溪的奔涌,积雪的平原肃穆的单一。
(10)、当然,这并不意味着:诗意只不过是栖居的装饰品和附加物。栖居的诗意也不仅仅意味着:诗意以某种方式出现在所有的栖居当中。这个诗句倒是说:“……人诗意地栖居……”,也即说,作诗才首先让一种栖居成为栖居。作诗是本真的让栖居(Wohnenlassen)。不过,我们何以达到一种栖居呢?通过筑造(Bauen)。作诗,作为让栖居,乃是一种筑造。
(11)、《华夏诗刊》是《华夏风》文学网在一起写网创办的诗刊刊物。主旨是弘扬诗歌总旋律 绚烂新时代华夏诗风。主编:蔡茂、杨鸣。副主编: 蝴蝶夫人。
(12)、让我们转过头来考察诗歌,诗歌书写的范围与栖居的范围惊人地重合了。于天的维度,便有民间诗歌传播神话,宗教诗畅想天国地狱;于地的维度,便有怀乡诗思乡念亲,山水田园诗自得其乐;于神的维度,便有史诗歌颂英雄,浪漫主义诗歌书写梦幻和豪情;于人的维度,便有《诗经》传承礼乐,现实主义诗歌书写生老病死。诗歌就这样进入了栖居的本质。
(13)、对神来说疏异的东西,即天空的景象,却是人所熟悉的东西。这种东西是什么呢?就是天空间的一切,因而也就是在天空下、大地上的万物;这一切闪烁和开放、鸣响和喷香、上升和到来,但也消逝和没落、也哀鸣和沉默、也苍白和黯淡。那不可知者归于这一切为人所熟悉、而为神所疏异的东西,才得以在其中作为不可知者而受到保护。但是,诗人召唤着天空景象的所有光辉及其运行轨道和气流的一切声响,把这一切召唤入歌唱词语之中,并使所召唤的东西在其中闪光和鸣响。不过,诗人之为诗人,并不是要描写天空和大地的单纯显现。诗人在天空景象中召唤那个东西,后者在自行揭露中恰恰让自行遮蔽着的东西显现出来,而且是让它作为自行遮蔽着的东西显现出来。在种种熟悉的现象中,诗人召唤那种疏异的东西——不可见者为了保持其不可知而归于这种疏异的东西。
(14)、这里道出了一个问题:“究竟为什么存在者存在而无反倒不在?”这个问题要求成为首要问题。已经讲解过,它在什么意义上是第一位的。
(15)、海拔1150米,在南黑森林一片开阔的高地的陡坡上,有一所小小的滑雪屋。小屋的地基宽6米,长7米。
(16)、精神仅有在不成为支撑物时,它才会自由。
(17)、诗意的栖居海德格尔认为在“上帝缺席”“诸神消退”的时代,哲学贫困,人欲横流,技术理性至上,人文精神败落。凡勃伦曾描述的“富足”生活和“炫耀性消费”撩拨着人的虚荣和追求。而在另一方面,“我们的栖居为住房短缺所困扰。
(18)、 我们自己在他人心中的印象如何?这是大家都关心的问题。海德格尔谈到了这一点:“在公众社会里,人可以靠报纸记者的宣传,一夜间成为名人。这是造成一个人本来的意愿被曲解,并很快被彻底遗忘的最确定无疑的遭际了。”他淡泊名利,向往着本真。他真正认同的,是“农民的记忆有其朴素明确永志不忘的忠实性”他谈到快要去世的一位农妇,令人感动的对他的关注,他要的是那他在农妇心中的印象。
(19)、综上所述,栖居的范围分为外部环境和内部环境。外部环境是外在于人的,是人类物质的存在领域。人类的存在处于天空与大地之间的维度,也就是处在在已发现、控制和未发现、控制的领域之中。已发现、控制的切近存在环境可以称之为家园、文明,未发现、控制的高远生存环境可以称之为自然、宇宙。人类始终向往充满未知和可能的远方,又依恋于舒适安逸的家。内部环境是内在于人的。人类存在的本质在不朽的诸神与终有一死者之间游离,神性与人性相互拮抗,又相互转化,构成人类精神的存在领域。人类始终追求作为神的高远存在身份,又受限于作为人的切近存在身份。
(20)、《人,诗意地安居》(郜元宝译,张汝伦校),这本书已经买了很久了。一直没有认真看。今天翻到其中《我为什么住在乡下?》一节,一下子就吸引了我。因为前段时间有在三亚有长时间独处的经历,他的话,引起我的共鸣。
4、海德格尔说:人诗意的栖居在大地上怎样才是诗意的栖居
(1)、向死而生的意义是:当你无限接近死亡,才能深切体会生的意义。
(2)、时间和空间的一切距离正日益被缩短。以前人们需要旅行几星期几个月才能到达的地方,在今天,乘上飞机,一夜之间就可抵达。从前人们需要若干年后才能获悉的事件,如今通过收音机马上就可以听到有关的消息。在几个季节里自始至终总是隐而不显的植物的发芽、生长的内在过程,如今在电影里只需一分钟便可把它披露无遗。坐落在遥远地方的最古老时代的文化遗址,可以从电影上看到,似乎它们就处在当下车水马龙的市街上。此外,电影还可以通过显示摄影机和正在工作的摄影师,来证实自己所展示的东西。对一切遥远之可能性的废除,已由电影臻于顶峰。
(3)、最近,我收到柏林大学发来的第二封邀请函。在这种情况下,我从城里回到山上小屋。我要听听大山、森林和农家说什么。为此,我去老朋友那里,一位七十五岁的农夫。他从报纸上看到了柏林的聘请一事。猜他说什么?他清澈的眸子里闪出坚定的目光缓慢地在我的目光中移动,嘴紧闭着,用他忠诚而又镇定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几乎无从察觉地摇了摇头。想比这是在说:没商量,不!
(4)、 这个诗句引自荷尔德林后期一首以独特方式流传下来的诗歌。这首诗的开头曰:“教堂的金属尖顶,在可爱的蓝色中闪烁……”(斯图加特第二版,第一卷,第372页以下;海林格拉特版,第六卷,第24页以下)。为了得体地倾听“……人诗意地栖居……”这个诗句,我们就必须审慎地将它回复到这首诗歌中。因此,我们要思量这个诗句。我们要澄清此诗句即刻就会唤起的种种疑虑。因为否则的话,我们就不会有开放的期备姿态,去追踪这个诗句从而应答这个诗句。
(5)、所以,如果你自身是一个很强的能量场,那周围就是你的场子,如果你没有这样一种能量场,那你时刻就会被周围的种种噪音所摆布,你会身心俱疲。大家可以静静地欣赏这篇文章:《我为什么住在乡下》
(6)、然而,几个世纪以来一至于今,人们也许做的太多,思的太少了。今天,人们对哲学的浓烈持久的兴趣随处可见,差不多每个人都号称对于什么是哲学已经成竹在胸!此时此刻,怎么竟敢断定我们尚未在思呢?哲学家是那些卓越的思想者。他们被称作思想者,正因为思本来就发生在哲学中。
(7)、现在我们知道人如何诗意地栖居了吗?我们还不知道。我们甚至落入一种危险中了,大有可能从我们出发,把某种外来的东西强加给荷尔德林的诗意词语。因为,荷尔德林虽然道出了人的栖居和人的劳绩,但他并没有像我们前面所做的那样,把栖居与筑造联系起来。他并没有说筑造,既没有在保护、培育和建造意义上说到筑造,也没有完全把作诗看作一种特有的筑造方式。因此,荷尔德林并没有像我们的思想那样来道说诗意的栖居。但尽管如此,我们是在思荷尔德林所诗的那同一个东西。
(8)、“人诗意地栖居”,是德国古典诗人荷尔德林的诗句,哲学家海德格尔借诠释他的诗来解读存在主义,又以存在的维度解读诗,这是海德格尔艺术哲学与众不同的地方。显而易见,海氏的这一个“存在”,不是物质的“存在”。“为神建造一个家”,在他的语境里,无疑是追求“精神”上的“存在”说。他借以诗的多维语言去诠释隐藏在万物深处的神性,去揭开这一“存在之真”的神秘面纱,以达到他自己所信仰着的“此在”的彼岸。在海氏的论著中,他反复强调的是“筑居”与“栖居”的不同。“筑居”只不过是人为了生存于世而碌碌奔忙操劳,“栖居”是以神性的尺度规范自身,以神性的光芒映射精神的永恒。
(9)、诗人从跃动喧嚣不已的现实中唤出幻境和梦。
(10)、“……人诗意地栖居……”。说诗人偶尔诗意地栖居,似还勉强可听。但这里说的是“人”,即每个人都总是诗意地栖居,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一切栖居不是与诗意格格不入的吗?我们的栖居为住房短缺所困挠。即便不是这样,我们今天的栖居也由于劳作而备受折磨,由于趋功逐利而不得安宁,由于娱乐和消遣活动而迷迷惑惑。而如果说在今天的栖居中,人们也还为诗意留下了空间,省下了一些时间的话,那么,顶多也就是从事某种文艺性的活动,或是书面文艺,或是音视文艺。诗歌或者被当作顽物丧志的矫情和不着边际的空想而遭到否弃,被当作遁世的梦幻而遭到否定;或者,人们就把诗看作文学的一部分。文学的功效是按照当下的现实性之尺度而被估价的。现实本身由形成公共文明意见的组织所制作和控制。这个组织的工作人员之一(既是推动者又是被推动者)就是文学行业。这样,诗就只能表现为文学。甚至当人们在教育上和科学上考察诗的时候,它也还是文学史的对象。西方的诗被冠以“欧洲文学”这样一个总名称。
(11)、哲学不能引起世界现状的任何直接变化。并且,所有一切只要是人的思想和图谋都不能做到。
(12)、人活在自我的语言中,语言是人“存在的家”,人在说话,话在说人。——海德格尔
(13)、哲学的一切根本性发问必定都是不合时宜的。之所以如此,乃因为哲学,或者被远远地抛掷于它的当下现今之前,或者返过头来将这一现今与其先前的以及起初的曾在联结起来。哲学活动始终是这样的一种知:它非但不会让自己被弄得合乎时宜,相反,它要将时代置于自己的准绳之下。
(14)、 当然,思考与写作都需要安静的独处。海德格尔谈孤独,雄辩地肯定了孤独的好处:”孤独有某种特别的原始魔力,不是孤立我们,而是将我们整个存在抛入所有到场事物本质而确凿的近处。“他在孤独中,扩大了自己的世界,显然也在实施着他的“终极关怀”,追问了生命、宇宙的源头。
(15)、惟在一味劳累的区域内,人才力求“劳绩”。人在那里为自己争取到丰富的“劳绩”。但同时,人也得以在此区域内,从此区域而来,通过此区域,去仰望天空。这种仰望向上直抵天空,而根基还留在大地上。这种仰望贯通天空与大地之间。这一“之间”(dasZwischen)被分配给人,构成人的栖居之所。我们现在把这种被分配的、也即被端呈的贯通——天空与大地的“之间”由此贯通而敞开——称为维度(dieDimension)。此维度的出现并非由于天空与大地的相互转向。而毋宁说,转向本身居于维度之中。维度亦非通常所见的空间的延展;因为一切空间因素作为被设置了空间的东西,本身就需要维度,也即需要它得以进入(eingelassen)其中的那个东西。
(16)、通过论证栖居对人生的积极作用和诗意与栖居的本质联系,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诗意地栖居”对人生的重要意义。将“诗意地栖居”具象到诗歌来说,欣赏诗歌、创造诗歌不再被视作单独的、孤立的文学活动,一种只是形式的筑造,而将被置于广阔的人类存在领域思考,思考其蕴含的价值判断、审美取向和人生态度,并由此探索人生的本质。诗歌不是“诗人想象力的非现实游戏”,将人们从大地那里、现实那里、存在那里拉了出来,而是帮助人门更好地栖居在这片“充满劳绩”的大地上。诗歌影响的广度与深度也将被重新估量。欣赏诗歌、创造诗歌不仅仅需要积累文学知识,也需要在实践中达成对人生本质见解的契合。因而其对人生的影响是长期的而不是短暂的,是深刻的而不是浅薄的。
(17)、人在最短的时间里把最长的距离抛在身后。他把最大的距离置于身后,从而以最短的距离把万事万物都置于目前。
(18)、人是地球的匆匆过客,也是自身美好生活的建造者。当文明发展到一定时候,什么才是人生存的恰当方式?德国存在主义大师、存在哲学代表海德格尔提供了“诗意地栖居”的解释视角,从哲学和精神维度对人类美好生活进行阐释。
(19)、“(虽然)充满劳绩,但人诗意地栖居……”。下文接着是:“在这片大地上”。人们会认为这个补充是多余的;因为栖居说到底就是:人在大地上逗留,在“这片大地上”逗留,而每个终有一死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委身于大地的。
(20)、思的任务将是放下以前的所思,把真正应当思想的事情决定下来。——海德格尔
5、海德格尔诗意的栖居出自哪
(1)、“存在主义”这一称谓由海德格尔在《存在与时间》中第一次提出,世界是荒诞的,人生活于其中是烦恼丛生,会感到忧虑与恐慌。恰恰是忧虑与恐慌证明了“我”是存在的,是在真切感受这世界。人是自由的有着自我选择权,而“存在”是做出选择的前提,是意识思想指导行动的前提。笛卡尔言:“我思,故我在”,这句“名言”几乎人人知晓,而海德格尔一举撕毁笛卡尔的哲学图画,认为人的基本特征是一个存在的场和领域,这场的中心不是“思想”般形而上的精神实体。“人诗意的栖居”,存在主义对抗世界的异化,引导人自由地选择,顺从自我意志,这种打破牢笼追求自我的勇气就是“诗意”,人活着就该如此“栖居”。
(2)、于是,我们现在要问,诗人为何愿做此猜断?接着的诗句给出了答案。诗句简明扼要:“神本是人的尺度”。人之度量的尺度是什么?是神?不是!是天空?不是!是天空的显明?也不是!此尺度在于保持不可知的神作为神如何通过天空而显明的方式。神通过天空的显现乃在于一种揭露,它让我们看到自行遮蔽的东西;但这并不是由于它力求把遮蔽者从其遮蔽状态中撕扯出来,而只是由于它守护着在其自行遮蔽中的遮蔽者。所以,不可知的神作为不可知的东西通过天空之显明而显现出来。这种显现(Erscheinen)乃是人借以度量自身的尺度。
(3)、海德格尔生活在这个地方,但是他说他没有观察过这里的风景。风景不是一个观察对象,而是他的整个世界,他只是在季节变化之间,日夜体会它每一个时刻的变化而已。他说他住在那个地方进行哲学的思考,不是一个离群索居的隐士对城市的逃遁,而是类似于农夫劳作的自然过程。他提到,当他外出再回到小屋时,以前追问思索的世界,就会以离去时的原样重新向他涌来。
(4)、因为人在经受维度之际存在,所以人之本质始终必须得到测度。为此就需要一个尺度,它同时一体地关涉整个维度。洞察这一尺度,把它当作尺度来加以测定并且把它当作尺度来加以采取,这对诗人来说就意味着:作诗。作诗就是这种“采取尺度”,而且是为人之栖居而“采取尺度”。所以,紧接着“神本是人的尺度”一句,在诗中有了这样几行:“充满劳绩,但人诗意地,栖居在这片大地上”。
(5)、结论二与结论三划定了栖居与筑造的内涵:栖居可以理解为人类存在的本质,是人生的意义和追求;而筑造则高度概括了人类为满足需要而从事的物质或精神的生产创造活动。依此从常识来看,栖居与筑造相互并存,处于目的与手段的关系,与结论一相悖。但是这正是海德格尔经过考察与思考后所反对的,他明确指出:“筑造的真正意义,即栖居,陷于被遗忘状态中了。”这种语言的现象正是人类思想的反映,即“栖居并没有被经验为人的存在;栖居尤其没有被思考为人之存在的基本特征”。
(6)、人活在自我的语言中,语言是人“存在的家”,人在说话,话在说人。
(7)、然而,在我们如此粗略地宣布栖居与作诗(Dichten)的不相容之前,最好还是冷静地关注一下这位诗人的诗句。这个诗句说的是人之栖居。它并非描绘今天的栖居状况。它首先并没有断言,栖居意味着占用住宅。它也没有说,诗意完全表现在诗人想象力的非现实游戏中。如此,经过深思熟虑,谁还胆敢无所顾虑地从某个大可置疑的高度宣称栖居与诗意是格格不入的呢?也许两者是相容的。进一步讲,也许两者是相互包含的,也即说,栖居是以诗意为根基的。如果我们真的作此猜断,那么,我们就必得从本质上去思栖居和作诗。如果我们并不回避此种要求,我们就要从栖居方面来思考人们一般所谓的人之生存。而这样一来,我们势必要放弃通常关于栖居的观念。根据通常之见,栖居只不过是人的许多行为方式中的一种。我们在城里工作,在城外栖居。在旅行时,我们一会儿住在此地,一会儿住在彼地。这样来看的栖居始终只是住所的占用而已。
(8)、但是,只有当作诗发生而成其本质,而且其发生方式的本质是我们所猜度的,就是作为一切度量的“采取尺度”,这时候,栖居才能发生。这种“采取尺度”本身乃是本真的测度,而不是用那种为制作图纸而准备的标尽所做的单纯测量。作诗因此也不是建筑物的建立意义上的筑造。作为对栖居之维度的本真测定,作诗倒是原初性的筑造。作诗首先让人之栖居进入其本质之中。作诗乃是原始的让栖居。
(9)、 笛卡尔:“我思故我在”。思考,是哲学家的本职工作。海德格尔描述自己的本职工作,是何等具有诗意!
(10)、 让我们像海德格尔一样,学会诗意的生活吧。调整心态,积极面对一切,你会发现每天都是阳光明媚。当我们垂暮之时,回首再看,虽然苦过、累过,哭过,但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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