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安的小说怎么样

1、笛安小说三部曲

(1)、 小说中安琪对谭斐和江恒两个人的评价颇为耐人寻味:谭斐是“并不完美”,而江恒则“不是个好人”;而母亲对北琪的评价也是“你是个好孩子”。由是观之,笛安在一开始便确立了一个贯穿自己创作过程的主题:好(善)/坏(恶)人的对立与相生。无论是在笛安代表性的“龙城三部曲”中,还是在长篇《芙蓉如面柳如眉》里,我们都会发现,“好人”“坏人”这两个词出现的频率特别高;很多情况下是集中出现,作者还会对二者加以演绎或阐释。例如:

(2)、最后感谢《新文学评论》的组织,笛安和四位评论作者的供稿。希望通过这次评论小辑,能与更多的朋友就以上这些问题展开更深层次的讨论。

(3)、同去:十几年前的小目标实现了,现在有没有新的目标在写作上面?

(4)、在采访过程中,笛安全程逻辑流畅,条理清晰,尽可能完善地阐述自己的观点。她多用“可能”、“在某种程度上”等限定语,将自己的谈话修饰成一个无懈可击的圆环,仿佛覆上象征安全的保护层。偶尔她也会表露出少年锐气的一角,透过这一角,你能窥探到她那个无所畏惧的年纪。

(5)、笛安从小不是特别叛逆,最严重的一次是不想念高中,但最后还是乖乖地去了。她并不善于与父母交流,性格中又有妥协的成分,害怕别人难堪。但她突然意识到,她就是想做专职的作家,不管别人说什么。

(6)、凤凰网读书:之前你在最世文化的时候,会和郭敬明或者其他作者探讨写作吗?

(7)、在一个从不追星的人眼里,一堆粉丝组织起来,当偶像发新专辑的时候去打榜刷榜,是非常荒谬的。但是参与其中的个体会觉得非常有意义,承载了他们的狂热、光荣和梦想。笛安发现了这种很适合被文学化表达的对象,因为“文学最本质的东西还是要表达个体”。

(8)、近年来,无论是在公共媒体,还是文学批评界,围绕“80后”文学的讨论终于迎来了低潮。显然,作为文学批评话语的“80后”文学概念已在过度使用中逐渐丧失了边界和效用。随着“80后”作家们的成长,笛安、张悦然、颜歌、周嘉宁等同时代作家业已展现出彼此迥异的文学风格。曾经围绕这一群体的迷思——“‘80后’作家是不是‘只是’、‘只会’、‘只能’写物欲横流的‘巨型时代的小时代(小青春)?”(1)——也随之不攻自破。同辈青年作家之间无法通观的差异,对文学批评提出了新的挑战,也为被化约为“80后”的写作者们指出了新的出路:当文学评论不再以群体、代际来描述文学创作,文学批评才正式开始;当个人创作不再需要通过群体、代际来获得自我确证,作家才终于诞生。

(9)、看着女儿的笑脸,不知道笛安会不会想起十几岁的时候,在两个小时的午睡中经历的一场完整而色彩鲜明的梦境。在梦中,天是特别浓郁的蓝色,一片无边无际的向日葵。静谧的蓬勃摇曳生姿,仿佛一种生命力的昭示。一直伴随着她的阳光和水分,圆融与和谐,以及若有若无的神秘感念,从未消失。

(10)、笛安:我更在意为什么要写,写什么和怎么写都无所谓。当然我们评判作品的时候,不应该去评判这个人的动机,犯罪才要讲动机。你为什么要写,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但是评价作品有时候不能不管这些,我们要看你完成得好不好、在这个框架里面表达了想要表达的东西没有、有没有做到非常张弛有度的表达。这是评判的一些标准。对我来说,写作曾经是为了自我表达,后来就是为写作这件事了。有点像建筑所说的营造法式。现阶段的写作,我是愿意去探究这个东西的。我能做的还是尽可能地写一本好小说,这个梦想一直都没有变过。

(11)、我想写一写我理解的现在很多人的奋斗,或者怎么面对奋斗,或者怎么理解成功这件事。很多人觉得自己好像为了获得人生的某些成就,必须要在一些东西之间做取舍。

(12)、董婧:对,压力更大,因为提问比回答问题要难。

(13)、再一个层面,当你要救助的,有一些雪人可能没有胳膊没有腿,它是一个残疾,你就是雪人,你从自己身上找一些积雪把它的四肢补全,你要不要这么做?这是第二个层面。第三个层面,还有机器人可能攻击你。

(14)、灵境到最后也不愿意回答最本质的问题,还爱不爱关景恒。但她并没有离开。正如笛安在后记中写的:“这本书用了17万字,只是想写出来那一点点的无以言表。”其实很多人的生活都是这样,徘徊、纠缠,“无以言表”。

(15)、2009年3月,“80后”作家笛安出版《西决》一书。作为“龙城三部曲”的第一部,该小说讲述二十一世纪初,一个华北县城普通家族两代人的纠葛,凸显“家族共同体”内部血浓于水的内在凝聚力。这个郭敬明所说“青春文学中最不热门的父辈家庭伦理题材”,却能够畅销七十万册,收获百万读者,不难看出,笛安所创造的“龙城家族”对年轻一代所具有独特的吸引力。笔者作为《西决》最早的一批读者,在《最小说》风靡中、小学校园的年代,便对《西决》在同龄人中受欢迎的程度印象深刻。彼时尚无法清楚明白地传达阅读过程中别样的感受,也许正说明了笛安的青春小说的异质性所在,如今重读《西决》,依旧讶异于笛安对时代的敏锐感知与体察,对一代青年情感结构的准确把握,由此为“80后”作家超越既往写作框架,提供了有益探索。

(16)、获奖结果也引起了一些异议。当然会有读者不喜欢《景恒街》这部小说,但更多的反对几乎是下意识的质疑:笛安不是青春文学作家吗?她够格吗?

(17)、史航:以前的可能该失控就失控,甚至不该失控的也失控,那时候他们的状态就像是电影《铁皮鼓》中的小男孩,他尖叫时候所有玻璃都会碎裂,而这个事他是不管的,因为他不可能停止他的尖叫。

(18)、这种艰难感一直持续到最近写作《景恒街》。《景恒街》的前身叫《金镶欲》,最早刊登在2016年的《最小说》上,经过长时间的调整修改,最后保留下来的几乎只剩人物姓名。写作陷入瓶颈的时候,她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苦熬,完全靠自身的意志力。有时候,她跟作为同行的父母说最近写的不是很顺,她父亲就说,好好加油吧。

(19)、在随后的台下互动环节中,笛安老师认真地回答了同学提出的问题。

(20)、笛安:妈妈身份的角色可能会有,但我肯定不会去出育儿书,因为我没有什么兴趣去去用我的工作来告诉别人,我是个妈妈。给小朋友写书思维方式是不一样的,优秀的绘本作家的思维方式是很牛的,术业有专攻。

2、笛安的小说好看吗

(1)、——重读《西决》对“家族共同体”的书写(王斐然)

(2)、凤凰网读书:朱灵境和关景恒的故事发生在北京,小说封面上写着你深爱北京这座城市,你爱它什么?

(3)、笛安的特殊还在于,她是顶着“文二代”的光芒出道的,父母分别是知名作家李锐、蒋韵。早年间,她有点害怕别人每次提她就要说起她父母,后来渐渐习惯了,也就心平气和:“我不能否认那两个人是我父母,总不能说我是捡来的吧?即使是捡来的不也被熏陶了这么多年。”

(4)、笛安:真的压力大的时候,我会想喝两杯。不用醉。肯定要跟朋友,一个人喝容易醉,而且一个人喝起不到排解的作用。有时候我会在停车场,不下车,在那呆坐一会儿。很多人都有这种习惯吧。我还没驾照的时候,有个朋友就跟我说,她每天在自己家楼下停车,会坐半个小时再上去。我当时理解不了,后来有点明白了。可能没那么久,但真的会愿意坐一会儿,有的时候就是觉得车载电台的一首歌还没听完,这首听完了又想下一首是什么。

(5)、比如说有一个地方我觉得可能好多人会觉得意外,是写“钢铁侠”的前事。他年轻的时候在美国德州,去买披萨,到一个停车场,那个停车场好荒凉,安静到简直像坟场一样。你知道在德州这个真的是非常常见的场景,外面简直是荒芜人烟,有一个店,你进去,其实人都在里面。他买出来了以后,发现停车场还是荒无一人的。他一个人坐在车里,他很想回北京,他觉得再在那待下去自己会死掉。因为我自己在国外待过好多年,我真的有过类似的时刻。我在写他为什么那么坚持想回北京的时候,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曾经的那些东西,我以为我已经忘了,但它们又回来了。

(6)、另一个地方是写小关和灵境,他们老板过生日开party的时候,就有人说,你是关景恒本人,你来唱一首歌。他是不愿意的,觉得好像瞬间就被打回原型,当然其实是他自己过度敏感,但他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人,他太在意别人怎么对待他。我在写那一段的时候,觉得他那一瞬间的体验也是很真实的,一下又回到少年时代自己的身体里。最后解围的是灵境,借着一点酒劲,她那个时候想的是你们谁都不可以为难他。我觉得这两个人在那一瞬间都是很无助又很可爱的。我写这些,等于我陪着这一群人走了这一段路,就会有那种非常真实的体验。

(7)、凤凰网读书:所以比起其他文体,你最喜欢写小说?我挺喜欢你的散文,像早年写的《灰姑娘的南瓜车》那些。

(8)、所以灵境这个人物,她有爱,我这里很想说的是,第一页我可以剧透,第一页就是一个女孩子跟一个男孩子要发生人生中很重要的事情,她问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非常好,叫“你是坏人吗?”我也问一下,你觉得这个书里写到过坏人吗?

(9)、注释(2): 笛安:《都市青春梦》,《名作欣赏》2013年第4期。

(10)、笛安:其实是这样的,我有两个朋友,一男一女,两个人都是损友,属于互相吐槽的那种,我们三个人会隔一段时间小集团聚一下会。男性损友就说,我觉得有点奇怪,你以前的小说里我老等着这个女主角踩空特别大的一步,捅一个特别大的娄子。你老觉得以前小说里的女主角永远处于自作自受的危险之中,我也老等着她犯错,老替她提心吊胆。到这个小说里突然发现为什么你的女主角变成一个正常人,特别战战兢兢的感觉消失了,她就算遇到什么倒霉事情你不用再替她担心。

(11)、这是书中“粉叠”项目的宣传语,男主角关景恒坚信,每一个挥舞荧光棒的小女生,都会拥有左右偶像事业甚至命运的权力。

(12)、因为他年长之后,他的文章的文风发生一些变化,当时采访提纲需要这位老师讲一讲跟他身体年长变化有没有关系。这个问题很难问,你怎么问呢?你没办法说“史航老师随着年龄的增大……您以前那种高亢的文风没有了。”

(13)、我觉得有些评论家要负一些责任,他们教会很多年轻人无理由地去歧视面向市场的文学。你可以说那个东西格调不够高,也可以批判,但是想成为一个顶级畅销书作家,没有大家以为的那么容易。不是只要什么都不管,不要节操,就可以做到的。我觉得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思维方式。如果我还一直被当作是青春文学的代表作家,一定是因为我写的还不够好,而不是我的态度不够严肃。我当时可能年轻气盛,我也不认为很多被人们认为是严肃文学的人写的有我好。

(14)、凤凰网读书:可不可以这么理解:比起写什么,你更在意怎么写?

(15)、你觉得中产趣味在文学中的存在意味着什么呢?

(16)、笛安进入大众视野,是从“龙城三部曲”开始的。“龙城三部曲”书写的是一个家庭成员之间的爱和羁绊。笛安认为,这个故事放在十年前或者十年后,都具有某种共性。所以她想去写一个发生在此刻的爱情故事,呈现我们当下周遭世界的经验。于是就有了《景恒街》。

(17)、签售会持续了两个多小时,签完最后一本书,笛安老师与在场全体工作人员合影,对大家表示感谢。

(18)、“和大家分享一点我十五六年写小说的过程中提炼出的一些想法和建议,不知道能不能对所有人有用。我个人认为对我的工作并没有伤害,我肯定不可能养成习惯,定期去做一个音频课程,就为了挣这个钱。我可能答应人物周刊这一次,下一次就是很久以后。”

(19)、当然如果你是人气小公举,也可以在完成一和二的基础上挑战留言区排行奖励哟~

(20)、从《西决》开始,笛安意识到本能只能送她到这儿,天分已经没有强大到能再支撑她走那么远了。在写作《西决》的困难时期,笛安总会想起漫画里有一个小人说,word,你已经是个成熟的软件了,你该学会自己写东西了。从那个时候起,写作变成了真正的探索。

3、笛安的小说怎么样知乎

(1)、史航:刚才主持人已经跟大家汇报了笛安的获奖情况,她得的这个人民文学奖长篇小说奖来自于“人民”和“文学”的双重肯定。

(2)、所谓毒害,只不过是你为曾经泥泞的、混乱的、失败的过去找了一个不用自己负责的借口罢了。

(3)、后来她知道郑鸿是西决的小叔后,就跟小叔在一起了,西决知道了也没多大反应,后来全家人都知道了,再后来就结了婚,生了孩子,凑齐了他们家的东南西北。郑南音和她那个分了手的男朋友苏远智又在一起了,结了婚。就西决没着落。

(4)、万事开头难。新书《告别天堂》发表之时,无人问津,销量惨淡。她发现好像只有自己的高中同学回来买自己的书。但是“就算永远只是同学买我的书,也有着想要写下去的念头。”

(5)、保留在记忆中的童年,还有关于医院的片段。因为外公外婆都是医生,笛安是在医院的宿舍楼里长大的,左邻右舍都是医院的职工。外公是放射科的主任,当时没有特别先进的机器,给病人拍片子就是X光。外公在X光室的暗房里面冲X光片,X光片都在池子里的显影液泡着。把一张片子拿出来,抖动的声音十分美丽。灯板一开,加上片子,显示出许多叫不出名字的内脏和骨骼。但对于一个医生来讲这没有什么神秘的。

(6)、还好,她在写作上还是有些天分的。早期写小说尤其顺利,她几乎是凭着本能下笔。“20岁出头的时候,我只要有一个概念,就可以把它变成一篇小说。”但是到了《西决》,她开始觉得吃力,似乎天分已经花光了。“总觉得这样写不对,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写。人一旦陷入这个状态,就会变得特别焦虑。”

(7)、以前的那样的女主角写了十几年,我也有厌倦的时候。

(8)、西决在十岁那年成为孤儿,从此寄宿在三叔家中。在东霓眼中,西决是沉静温和、乏善可陈的人,他安心地当着中学物理教师,准备在龙城终老一辈子,为东奔西走的家人提供休息的巢穴。

(9)、可能除了第一本书,然后剩下的没有哪一本是轻松愉快的完成的,其实都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每一次长篇小说90%的时间就是在解决问题,解决人物的问题,解决我自己的问题。

(10)、笛安:我觉得爱情首先是一种喜悦,无论是一见钟情也好,还是日久生情也好,我觉得它是一种全世界都在散发光芒的一个瞬间,力量是很厉害的。小说里不管爱情结局是怎样的,我始终是相信爱情喜悦的瞬间带给人的力量。有时候我朋友跟我开玩笑说,如果我一本书能卖掉500万本,我也不愿意拿那个瞬间去换。因为那个瞬间会让你觉得整个世界焕然一新,对你的人生绝对是有意义的。

(11)、也许在本质上,笛安还是当年那个孤独的孩子。

(12)、无意看到一个diss独木舟毒奶粉丝的回答,想回复一下。

(13)、但是我喜欢笛安写的是,她先把一个人写油了,你也这么想着,她再让你一点点看到他不油的东西。这一点特别好,因为我们往往对这个世界失望是,先写这个人特别不油,结果发现这个油从里面浸出来了,好几层都包不住的油。小潘的角色,我特别喜欢这种写法。

(14)、笛安,80后畅销女作家,法国高等社会科学研究院硕士。

(15)、凤凰网读书:有一种常见的评价,说你的作品介于青春文学和严肃文学之间。你对此有什么感想?当初在《最小说》上连载的时候,就有不少人说你跟其他作者写得不太一样,不是那种纯青春文学。

(16)、 初登文坛的笛安,是以“天才少女”的形象出现在读者面前的。甫一登场便凭中篇处女作《姐姐的丛林》(2003)亮相于老牌纯文学期刊《收获》,其起步的高度令同代作家们无可企及。从情节和题材上看,这篇小说似乎并未超越“青春文学”中常见的少女情怀和成长之殇的范畴,但透过小说人物之间复杂甚至略显混乱的情感关系和遭遇,我们还是能看出笛安对爱情、人性以及艺术的独到思考。主人公姐妹两人(姐姐北琪和妹妹安琪)曾一同学画,尽管北琪从小就坚信“愚公移山”一类的励志故事并努力投入,却仍旧无法改变艺术天赋远远不及妹妹的现实;在日常生活中,北琪的长相“平淡甚至有点难看”,在学业上也只能勉强维持中等水平;在情感遭遇上,她曾被一个小混混短暂地追求,却又很快被放弃。相较于妹妹才华横溢的绘画天赋和姨妈(绢姨)在异性眼中不可抗拒的吸引力(“招蜂引蝶”),在这样一个各方面都很平庸的女性身上,似乎不会发生什么曲折的故事。但她的命运轨迹却因父亲的博士招生资格而发生了根本的扭转:母亲想借此机会撮合她与谭斐的婚事,解决自己对大女儿“嫁不出去”的担忧;谭斐也有意通过和北琪谈恋爱来达到击败竞争对手江恒、顺利考上博士的目的;而父亲对此的超然态度背后也处处透露出内心的纠结。北琪的平庸导致其“被利用”和命运“被安排”,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妹妹安琪对自身艺术天赋逐渐清醒的过程。从老师看安琪的画作时“眼睛会突然清澈一下”,到确认自己喜欢上谭斐后将画画作为灵魂喷涌的出口,再到放弃投考中央美院附中,安琪完整地经历了谭斐所说的“从一开始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到明白自己的天赋其实只够自己做一个不错的普通人”的过程,“然后人就长大了”。

(17)、笛安:我最近出门的时间太多了,我这个学期都没有做到去幼儿园接我女儿,3月初开的学现在快一个月了,我都没有去接过她,这个学期没有见过老师,这个我真的觉得挺不好的。

(18)、“当一个小婴儿眼睛看着你的时候,他整个的生命依赖你,你总不能跟孩子要公平。”

(19)、做杂志七年的时间我学会了一些在现实生活中解决困难的办法。杂志每一期都有问题,每一期都会有困难,而且是有经常有意想不到的事情。

(20)、第二层是,长篇小说必须要处理的是时间,时间在小说里也是一个人物和元素,看不见,但是你要处理它,处理不好,这个小说就会很生硬。长篇小说角色之间就已经有不同的立场,还有作者的叙述人格,是隐藏的,但是存在的。作者的人格讨不讨喜,有的时候直接决定了小说好不好看。更厉害的小说还预设了一重观众视角。越是好的小说,包含的东西一定越复杂,更是一个立体的东西。

4、笛安 知乎

(1)、笛安会刻意将自己的生活保持独立和疏离,这是写作者的内心需要。她把参加同行活动的数量控制在每年3到4次,也很少参加商业事务。近日,笛安录制了人物周刊策划的写作线上音频课程,传授写作经验与感悟。

(2)、我特别不会起名字,有时候觉得放过我,我真的不会起名字,我都乱起,连给人起名字都要用街名了,我都不知道下一部小说要怎么办。为什么她叫朱灵境,因为我想不出来女主人公的名字。

(3)、你怎么看待有一些作家会被赋予明星作家或者美女作家的称谓?

(4)、凤凰网读书:我印象特别深,你经常写灵境坐在小白龙(她的车)里想心事,尤其是洗车的时候,关上车门,洗车的水洒在窗上,独自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特别真实。这是来自你的个人经历吗?现实生活中如果有心事,你会如何排遣?

(5)、同去:你的小说里很多都提到了龙城,它是一个虚拟的城市,它在现实生活中跟哪座城市很像?

(6)、 其是川少爷进士及第后“面圣”的遭遇:万历皇帝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关于令秧的。“他想象过无数种面圣的场景,却唯独没想过这个”,最终只能满怀屈辱地“谢主隆恩”;之前在家中曾慷慨激昂地斥责令秧救治宦官杨琛“丢尽了天下读书人的脸面”,此时却被窘得无话可说。这一细节既是对儒生一贯纸上谈兵的无情嘲讽,也暴露出他们在权力面前严重的“软骨病”。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令秧虽一介女流,却雷厉风行、敢作敢当的作风。这两处细节看似闲笔,却起到了四两拨千斤的效果,体现出超出作者年龄的叙事功力。

(7)、在写作的过程中,你会有意识地避免阐述观点,而去描述一些细节和事实吗?

(8)、从20岁开始写作,到现在已经十多年了。2018年12月,笛安凭借《景恒街》摘得2018年人民文学奖长篇小说奖。这是“80后”作家首次问鼎该奖项,不仅奠定了笛安在“80后”创作群体中的领军地位,更意味着这个年轻代际的创作获得了传统文坛的认可与接纳。

(9)、笛安:有时候会想请教专家我该怎么做,经常也会想想问问专家,我这么做到底对不对?哈哈哈……

(10)、笛安:没有,最早的时候用过一个名字,我在第一次重写的时候觉得还是有点问题。后来到最后把稿子传给编辑的时候,标题也是空着的。

(11)、父母不想让我走这条路,他们不认为这是个多好的工作。

(12)、 如果说以“神妓”形象示人的方可寒因其神性和早逝而显得飘渺,小说的另一个女主人公天杨则自始至终试图扮演“圣女”或“圣母”的角色,但又因其行为中随处可见的造作而拉低了她在读者心目中的地位。笛安极力塑造的是天杨性格中“纯真”的一面。可以说,天杨的爱情观中存在着一种“洁癖”,这种洁癖不仅是对自己也是对爱人的要求。因此她才会纠结于自己和江东之间的爱情、自己对江东的爱情是否“脏了”——这也正是她认为“吴莉的爱要比我的干净很多”的原因。

(13)、凤凰网读书:为什么这次要写一个爱情故事?会不会担心这个题材缺乏新颖度或挑战性?

(14)、笛安:我也是买票去的,但是当时我觉得那个地方很好,我希望小说最后可以有一个真正代表那个古老的北京的场景出现,我就决定最后小说靠近结尾的时候有一个场景是这里。

(15)、笛安:我在创造任何一个人物的时候,不会去想他代表了什么群体。有一种很陈旧的文学理论会讲典型环境里的典型人物,但是我觉得很多经典作品里的所谓典型人物也是无心插柳,未必是完全百分之百的有意为之,只不过它成功地做到了让很多人寻求到了某种共性或者最大公约数。

(16)、我们都觉得为了成功要付出一些代价,要买单,但有一个单可能是无限透支的,甚至被“成功”这个“犯罪集团”敲诈勒索终身都有可能,我们从这方面来谈自己的感受。

(17)、“这是个大活儿,我得好好准备一下。”她半开玩笑地说,语气中有孩子的俏皮。在回答问题时,她经常用双手撑在下巴上,眨巴着大眼睛一脸天真的无辜。

(18)、这次采用的是男女主角的双重叙述视角,是特意这样选择吗?

(19)、笛安家里有不少藏书,不只是父母,外公也是一个非常爱买书的人。家里对于读书和受教育特别重,认为一个人必须要接受文明世界的洗礼。

(20)、龙城是家乡太原的别名,在“龙城三部曲”写作的过程中,笛安也借鉴了北方工业城市的一些共通感觉。北方中等城市长大的孩子,很多经验非常趋同,因此他们看笛安的书毫无障碍。

5、笛安小说人物名字

(1)、 但在文坛的短暂惊喜之后,许多评论家敏锐地发现,《南方有令秧》并非他们想象中的那种历史叙事。例如,何平就指出:“《南方有令秧》是一部以想象做母本的‘伪史’,而小说家笛安是比张大春‘小说稗类’走得更远的‘伪史制造者’。如同史景迁用历史来收编蒲松龄的小说,那么笛安是不是在用小说收编历史呢?”(2)“以想象做母本的‘伪史’”一语,恰如其分地点明了《南方有令秧》性质,正呼应了笛安在小说《后记》中坦白的:“其实我终究也没能做到写一个看起来很‘明朝’的女主角,因为最终还是在她的骨头里注入了一种渴望实现自我的现代精神。”而她在写这部“历史题材”小说的时候,“感觉最困难的部分并不在于搜集资料”,“真正艰难的在于运用所有这些搜集来的‘知识’进行想象。”(3)这就是说,笛安实际上是将440年前明代万历年间的历史作为一种“容器”,其中要盛放的是440年后一个生活在21世纪北京城里的女青年的观念与意识。巧合的是,王安忆的《天香》也选择了明代中后期的历史作为小说的时代背景,其故事发生地上海与《南方有令秧》的故事发生地休宁在直线距离上并不遥远,同属江南区域,而且两部小说均以女性作为主人公,因此,二者可对照阅读。在王安忆关于《天香》创作的自述中,有两段话值得注意:

(2)、不管喜欢与否,笛安很多人生重要经历都是在这个城市里完成的。就像当初在法国念书的时光一样,组成了无法绕过去的生命体验。

(3)、同去:为什么我不能在成为我想成为那个人以后再遇到你。现实生活中的你遇到他了吗?

(4)、董婧:真的有一个例子,我之前采访一个非常知名的作家,我就不说他是谁了。

(5)、“龙城三部曲”也是以城市为文本,其中人物都有对城市家乡的一种深厚的热爱,被评论家指为“城市乡愁”。

(6)、所以他在那些伤害和难堪的刺激下,最后做出这样的行为,你只能觉得如果没这么做就好了,但是你没有办法说从此我就讨厌你这个人,我觉得很难。

(7)、    当年红极一时的“80后”作家如今都拥有了更多的身份,韩寒赛车、晒娃、拍电影;郭敬明变身文化生意人;张悦然则主导了“鲤”书系并出任大学文学讲师……而就在去年,另一位“80后”文学代表作家笛安,在5年的噤声后,推出了一部17万字的长篇小说《景恒街》,新书面市不久又斩获2018年人民文学奖长篇小说奖——“世故里含纯真,功利中有体恤,既有贴切的城市生活气息与质感,又不乏恒久的悲悯情怀”,这是“80后”作家首次问鼎该奖项。麦家、毕飞宇、刘震云……笛安的名字和这些曾出现在她中学语文课本上的前辈的名字写在一起,她将“80后”文学创作的特性与质感引入严肃文学版图,并得到了文坛的肯定与接纳。

(8)、有因为看了笛安老师的作品之后决定学习中文系的男生,也有看了《文艺风赏》中的科幻类小说之后,培养了自己对科幻小说的兴趣的姑娘。

(9)、曾经被认为是“青春文学”代表作家的笛安,实际上是在《收获》这一纯文学杂志上完成初次亮相的。伴随着80后、90后的成长,笛安的写作理念也在不断变化。谈及曾经认为写作是对抗生活的方式,笛安说,那时候是她太年轻了。

(10)、笛安:说这句话的是我的男主角。我自己遇到过好几个怎么办????

(11)、凤凰网读书:刚开始写作的时候有模仿的对象吗?你喜欢的作家对你产生过哪些影响?

(12)、史航:提到“成功”这个话题,我认识的董婧,我老觉得她有没有资格说成功这个事情?

(13)、南音和东霓形成了僵局。西决不再去理会东霓,去了四川当志愿者。过年之时,西决终于回来,与东霓相视一笑。

(14)、很多读者记得我的永远是“龙城三部曲”,当然这没什么不好,我也特别感激龙城三部曲给我的人生带来的一切。其实也并没有说刻意为了要摆脱“龙城三部曲”去做什么,书写的东西它是一个自然而然的轨迹,下一步我觉得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写过中短篇小说。

(15)、在问答环节结束后,笛安老师走到读者中间,与在场的所有同学拍了张大合照。

(16)、作为家族“东南西北”中仅有的男性,西决过早地承担起本并不属于他的责任。他像三叔三婶一样,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这个家,丝毫不像一个二十多岁年轻人本该有的样子

(17)、甚至我们都希望,不管你是法律的还是法规,是关于税务还是著作权,你给我一个清晰的,让我知道,我们要这个就行了。所以这个作品中就怕有性格的,每天改变自己态度的老板,员工特别惨。

(18)、但是这里主人公有一种感觉,她是那种人,如果她现在端一个很烫的汤锅,她一抓就知道烫,但是可能她的小孩子在附近,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端住,不管多烫都得端住,她没法松手。以前是我不要就会摔在地上,现在你把它放下的时候发现手已经被烫伤了,我感觉这里面有很多深刻的、沉默的烫伤的东西。

(19)、真正又强悍又没有什么弱点,他就是纯坏而已,这样的人非常吓人,而且说不定还有某些不讨人喜欢的地方,但那个是生活里非常稀缺的一些人种。一般情况下,你身边遇到一个特别坏的人,十有八九是有挺严重的弱点,有些人过分的在意别人怎么对待他,这就能造成很多时候观察事件的不客观。

(20)、(2)何平:《“我还是爱这个让我失望透顶的世界的”——笛安及其她的〈南方有令秧〉》,《东吴学术》2015年第2期。

(1)、近年纸媒愈发萧瑟,一代人的青春回忆《最小说》与《文艺风赏》都已经停刊。笛安回归到纯粹的创作者身份,只不过发生了一些改变。其中最大的变化当时是成为母亲——她有了一个百般疼爱的女儿。早上,她要早起送小孩去幼儿园,如果要写小说,她需要在女儿睡着后才能集中精神写作,工作时间变成了晚上十点到凌晨两三点。更更重要的是,小女孩的出现让她变得前所未有的坚定与强大——不是作为作家,而是作为一个人。

(2)、她说,感激自己的学生时代,那些自己本以为无聊冗长的社会调查,都在后来的岁月里给她带来了独特的经历和感受。并且,她也在大学时期找到了值得自己坚持并一直坚持到今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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